手术已(yǐ )经完成了。霍靳北说,但是具体怎么样,还要看接下来的24小时总归,情况不算太好。
庄依波听着,一时还没缓过神,忽然就见病房的门被推开。
申望津一手接过她的手机,另一手拿过了自己静音的(de )那部手机,一面翻看来电和信息,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沈瑞文说着什么。
庄依波回过(guò )神来,迅速抹了抹自己的眼睛,随后抬眸看向他,道:我没事,你放心,我会尽力保全自己,不会给他多添麻烦。他也不必多顾虑我,如果有事要忙,那就尽管去忙,我会等他。
那一次,沈瑞文都(dōu )已经向她开了口,希望她能够向宋清源求助,可是,纵使再挣扎、痛苦、迷茫,她都(dōu )没有帮他去联系宋清源。
我真的没什么事了。庄依波忙道,不信你摸摸,我肯定都已经退烧了。
庄依波蓦地顿住,回过神来,却只是乖乖承接。
庄依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良久,忽然掀开被子下床(chuáng ),我想去陪着他,可以吗?
夜深时分,申望津悄无声息离开了庄依波的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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